这桩事情,我也打算偷偷劝你们早些离了国公府。”

“是因胡——”

“嘘!”

立荣脸色微变,视线朝后方看了眼,再回过头来时,语气匆匆:“有人来了!眼下最重要的今晚如何逃出去,其他的我们之后再说。”

锦鸢的心也跟着悬起,连连点头。

“你快走——”

担心他被人发现,催他快走。

立荣转身要离开,却又想起什么,又转回身来,“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拿的,或是有什么话要传给妙辛的?我一一替你办!”

他语气急切,字句却是分外坚定。

锦鸢的心颤了颤。

此时此刻,他竟还顾及得到这些…

她不经意望入他的眸中,清晰的看见自己的面容,在心底生出一丝奢望,酸胀、滚烫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牢牢护住,纵容着她动摇。

为了活下去…

她都愿意向赵非荀求救,为何…

为何不向立荣求助?

为何不信他,不跟宿命再搏一回?

她紧贴着小窗。

眼瞳被眼泪冲刷的一片清亮。

“你快去寻妙辛!拦住她不让她把玉佩送出去!快去——”

她心跳倏然加快,并非害怕,而是坚定求生信念后的激动,“快去!”

立荣虽然不解送玉佩是个什么缘故,但仍是点头应下了,眼下已到了不得不的时候,他才依依不舍的从小窗边离开,却还要回头,不敢大声说话,只用口信反复令她安心。

不要怕。

有我在!

锦鸢不知该怎么回他,只能频频点头,挥手让他快些走。

直到看不见背影,锦鸢才收回视线。

她从木柴堆上下去,端起碗筷,一口口认真的吃下去,不再急切、不再急躁,一颗心却越跳越快。

吃完后,用帕子沾碗里的清水,仔细擦拭自己的面颊、手,直到碗里的清水脏的无法再用后,她才停下,散了发髻,以手指为梳子,梳理着乱糟糟的黑发。

最后挽一个轻便的发髻。

簪上绒花簪。

等她全部收拾妥当后,屋外的天色已黑下。

来了两个婆子、三个粗壮的汉子将她从柴房里带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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